第一百二十三章 唯一的线索
听着张明浩讲述着李磊之前的故事，别说是李磊本人，就是张鹏月都感到有些意外。
毕竟，他们从下火车开始，两个人就在一块儿，张明浩怎么可能有时间去调取监控录像呢？
也就在这个时候，张鹏月突然想起了什么。
张明浩的能力可以通过各种电路入侵到监控当中，所以，对于他而言，这种事情简直就是轻而易举。
想到这里，张鹏月也开始对张明浩的未雨绸缪感到钦佩。
张明浩接着说道：“怎么样？现在你应该能告诉我们，我们想知道的事情了吧？”
李磊一听，冷笑一声道：“你以为，你查清楚了这些，我就能相信你不成？那你真的是想多了。”
张明浩没有说话，而是双眼微微一眯，静静地看着对方。
只见李磊扣了扣自己的鼻子后说道：“这些天来，你们真的是想尽一切办法来给我骗我，让我承认你们口中，我所犯下的罪行，怎么，这一次倒是扮演起知心大姐姐了吗？”
听着李磊极具讽刺意味的口气，张鹏月有些坐不住了，但张明浩却在桌子底下轻轻拍了拍他，让他稳住自己的情绪。
见张明浩都这么说了，张鹏月只能将自己的脾气给压了下去。
张明浩看着李磊说道：“‘让你相信我们’这样的话，我确实说不出来，但我却知道，你那天所杀死的人们，并不是杀害你妹妹的真正凶手，准确的说，这些人只不过是搭了一趟顺风车杀人，组织器官买卖的贩子罢了。”
李磊一听这话，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光芒来。
“你说什么？我杀的那些人不是杀害我妹妹的凶手？”
张明浩没有说话，只是微微点了点头。
不过，李磊原本有些激动的心情转而平复了下来。
他看着张明浩，淡淡的说道：“你说不是就不是，你可有什么证据不成？”
张明浩道：“如果我没记错，你妹妹被杀后，双眼和心肝脾肺肾被全部取出来了，对吗？”
李磊一听这话，心中顿时有了些想法。
张明浩接着说道：“那你再仔细回想一下，那天，你在案发地，也就是一个养殖屠宰场中，见到的小孩子的尸体，是不是只被掏出了心脏，并没有被掏出别的器官，包括眼睛？”
李磊仔细想了想，确实如张明浩所说的一模一样。
之前他也听说过，那些失踪的孩子被发现之后，除了一具皮囊外，身体里的器官被全部掏走。
而那天他在屠宰场发现的被杀的孩子们，并没有完全被掏空。
如此想来，确实有些细节说不通。
他重新看向了张明浩，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道：“既然你都知道，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来问我呢？”
张明浩说道：“因为我已经查到，你在调查杀死你妹妹凶手的时候，有一个神秘的电话打给了你，这个电话我查不到它的来源，所以，我觉得，作为当事人的你，应该知道那通电话的来源。”
听到张明浩这么说，李磊眼神微微愣了愣后说道：“没想到，你居然已经查到这种地步了，没错，我确实有接到过电话，只不过，我并不知道那通电话后的人，究竟是什么人。”
此话一出，张鹏月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了，愤愤的说道：“你不知道？我们大老远来，就是听你一句不知道？你哄鬼呢？你不知道对方什么身份，你就敢按照他的说法去做？”
李磊看了他一眼后说道：“事实上，我确实不知道，而我之所以这么相信他，是因为他的确在某些方面帮助过我。”
“帮助过你？”张明浩有些疑惑的说道：“方便告诉我，他怎么帮助过你吗？”
李磊犹豫了一下后说道：“可以，因为他在我入伍之后，就一直帮助我照顾我的妹妹，而且在我妹妹被杀之后，也是他帮助我从部队里逃出来的。”
张明浩一听，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。
从他这里感知的来看，这个李磊似乎并没有说谎，可如果真的存在这么一个人，那对方一定是在李磊入伍之前就已经计划好了，让李磊来担任这个替罪羊的。
这时，一旁的张鹏月问道：“你什么时候入的伍？”
李磊道：“两年前！”
两年前？
张明浩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来。
事实上，两年前，南区就已经陆陆续续的有儿童失踪并被杀害，只不过，当时的南区正随时戒备西区的反叛军扑过来，所以，并没有多少人去真正的调查。
可如今再来看，这确实是个不小的漏洞。
张鹏月看向了张明浩，轻声问道：“明浩，怎么样？有什么头绪了吗？”
张明浩也想有头绪，只不过，现在的情况是，所有的线索已经中断，如果知道哪怕对方所使用的手机号也行啊。
就在张明浩一筹莫展的时候，李磊突然压低了声音说道：“在我的住所的，厨房的地板砖下，我之前联系过对方的手机就存在那里，里面有我和他对话的录音，或许可以帮到你们。”
听到这话，张明浩眼前一亮。
就在这时，两名审判特警推开了门，其中一名审判特警说道：“报告，您的封闭审问时间已经到了。”
张明浩看了看那两名审判特警，再看看李磊，只见李磊朝着二人微微点了点头后，便站起身，跟随着那两名审判特警离去。
看着他离开的背影，张鹏月有些疑惑的低声问道：“他这是什么意思？是已经信任了我们的意思吗？”
张明浩双眼微眯，淡淡的说道：“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，但是，总得试着找到那些证据，走吧，我们去他家看看。”
说完，两个人便站起身离开了审讯室。
这时，牛祥辉朝着他们两个人走了过来。
看到他来，张明浩十分警惕的盯着他。
而牛祥辉则是不紧不慢，脸上依旧是一副平静淡定的表情。
“张明浩，这个李磊有向你说了些什么吗？”
张明浩道：“并没有说什么有用的线索。”
对方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，偷偷的监控自己的审讯，那么，牛祥辉本人其实已经是极度的不信任自己了。
既然对方压根就没有信任自己，那么，自己也就没有必要事事都告诉他。
牛祥辉听着张明浩的话，忍不住冷笑一声道：“行了，你我明人就不说暗话了，你应该感觉到了，那封闭的审讯室内有我的监控器在，你为什么要屏蔽掉那些东西？”
张明浩见对方有追责的意思，自己也丝毫不示弱道：“既然哪那里是封闭的审讯室，就说明被审问的人也好，审问的人也罢，都不希望第三方势力知道，你安装一个监控器，那还不如带我们去公开的审讯室，何必呢？”
“我这是为了抓住凶手而已，也是为了保证你们这些半吊子选手瞎问，最后激怒对方罢了。”
牛祥辉越说越激动，到了最后一句话的时候，他几乎都是喊出来的。
张明浩冷冷的说道：“你们审问多长时间了，到最后还不是一无所获，不激怒对方就能获得有用的线索的话，我想，你们现在应该已经破案了吧。”
牛祥辉咬了咬牙，怒视着张明浩道：“行，张明浩，你很好，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，我也不再说些什么，你自己好之为之吧，告辞！”
说完，牛祥辉猛的回头，直接顺着走廊离去。
“喂，明浩，这样激怒他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？”
在牛祥辉离远之后，张鹏月低声对着张明浩问道。
而张明浩则是一脸的不在乎道：“搞得好像我们不激怒他，情况就会好转一样，现在开门见山，到了后面也就不怕他对我们使小绊子了。”
说着，他便示意了一下张鹏月，两个人便打算直接离开。
就在这时，一个声音从他们背后响起，阻止了他们离开的步伐。
“啧啧啧，我还以为是谁呢，能惹牛祥辉部长生气，原来是你小子啊？”
张明浩和张鹏月同时回过头看向了说话的人。
而当张明浩看到来人的时候，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喜。
“丁超？”
这出现的男人，名字叫丁超，是之前张明浩在单兵作战计划的仓库中认识的，而且在此期间，两个人还互相帮助，解决了不少技术上的难题。
应该说，这丁超也算是一个技术流的审判特警。
丁超笑呵呵的走到了张明浩的面前，一把抱住了他。
两个人相拥在一起，足以看出之前的关系有多密切。
分开之后，张明浩一脸开心的样子说道：“之前你调走之后，就一直没有下落，我还以为你小子上了战场了，没想到，居然调到了南区，可以啊你小子。”
丁超摆了摆手道：“嗨，不提也罢，我毕竟是家里的独子，如果我上了战场，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，我家里的老妈可就该伤心了。”
“理解理解！”
对于在这里重新见到老友的场景，是张明浩的一个意外之喜。
包括丁超本人也一样，看起来十分的高兴。
三年了，两个人三年没有再见面，而再见面之后，居然是如此的猝不及防。
这时，丁超指了指一个办公室道：“走吧，咱不要站在这里了，进去聊吧。”
张明浩笑着点了点头后，三个人便直接朝着丁超的办公室走了进去。
刚一进去，丁超便乐呵呵的说道：“咱们呐，三年没有见，真的是该好好聊聊。”
张明浩一听，心中多少有些犯了愁。
确实碰到自己的老友，应该好好聊聊的，可是，如今的他还在想着李磊的案子，所以，根本没有心思聊天。
而对面的丁超似乎看出了张明浩的为难之色，便给他们二人，一人倒了一杯热水，递了过去。
“我知道，你们有公务在身，不便在我这里多停留，那就喝点水再走吧。”
张明浩心中顿时有些歉疚道：“抱歉了，这次也不知道你在这里，所以没提前打招呼。”
丁超摆了摆手道：“你我两个人，说对不起就有点见外了，放心，现在你知道我在这里了，如果你还需要一些什么别的帮助的话，就直接找我就可以。”
张明浩笑着点了点头。
这时，丁超接着说道：“我刚才还有些奇怪呢，到底是谁这么胆子大，居然能把牛祥辉部长给惹生气，我是万万没想到，居然是你小子，哈哈哈，你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惹事呢。”
张明浩苦笑一声道：“我们只是在某些方面产生了歧义罢了。”
丁超道：“可以理解啦，只不过明浩啊，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提醒你一下。”
张明浩抬起头，有些不解道：“什么事情？”
“牛祥辉部长呢，是一个比较强势的人，他比较赞同将什么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，所以，有某些冒犯到你的地方，你可是得好好见谅呢。”
张明浩笑了笑道：“放心，看在你的面子上，我也会忍耐住的。”
丁超一听，一脸放松的点了点头。
两个人在晗旭了几句之后，张明浩和张鹏月便离开了南区总部。
也许是和丁超聊了些东西的缘故，所以，张明浩现在的心情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沉重了。
而刚走出大楼，张鹏月却是抱怨道：“这个牛祥辉还真是有点霸道啊，我看他啊，就是心虚。”
“心虚？你为什么会用这么一个词？”
张明浩有些不解的看向了他。
而张鹏月则是解释道：“当然就是心虚咯，我们之前不是已经推断过了吗？那些游行示威的民众，是被某些既得利益的人给煽动起来的吗？如果不是城墙教，也不是诺亚人，那问题肯定出在当地的特警部门啊。”
听着他这么一通解释，张明浩忍不住笑了一声道：“可以啊，你现在都能想到这么多东西了吗？”
张鹏月一脸不开心的样子道：“你这是在讽刺我吗？”
“没没没，我可没有。”
张鹏月没有继续开玩笑，而是严肃的问道：“接下来我们该去哪里了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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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在这个时候，张鹏月突然想起了什么。
张明浩的能力可以通过各种电路入侵到监控当中，所以，对于他而言，这种事情简直就是轻而易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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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明浩没有说话，而是双眼微微一眯，静静地看着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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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张明浩都这么说了，张鹏月只能将自己的脾气给压了下去。
张明浩看着李磊说道：“‘让你相信我们’这样的话，我确实说不出来，但我却知道，你那天所杀死的人们，并不是杀害你妹妹的真正凶手，准确的说，这些人只不过是搭了一趟顺风车杀人，组织器官买卖的贩子罢了。”
李磊一听这话，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光芒来。
“你说什么？我杀的那些人不是杀害我妹妹的凶手？”
张明浩没有说话，只是微微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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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张明浩，淡淡的说道：“你说不是就不是，你可有什么证据不成？”
张明浩道：“如果我没记错，你妹妹被杀后，双眼和心肝脾肺肾被全部取出来了，对吗？”
李磊一听这话，心中顿时有了些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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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磊仔细想了想，确实如张明浩所说的一模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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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那天他在屠宰场发现的被杀的孩子们，并没有完全被掏空。
如此想来，确实有些细节说不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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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明浩说道：“因为我已经查到，你在调查杀死你妹妹凶手的时候，有一个神秘的电话打给了你，这个电话我查不到它的来源，所以，我觉得，作为当事人的你，应该知道那通电话的来源。”
听到张明浩这么说，李磊眼神微微愣了愣后说道：“没想到，你居然已经查到这种地步了，没错，我确实有接到过电话，只不过，我并不知道那通电话后的人，究竟是什么人。”
此话一出，张鹏月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了，愤愤的说道：“你不知道？我们大老远来，就是听你一句不知道？你哄鬼呢？你不知道对方什么身份，你就敢按照他的说法去做？”
李磊看了他一眼后说道：“事实上，我确实不知道，而我之所以这么相信他，是因为他的确在某些方面帮助过我。”
“帮助过你？”张明浩有些疑惑的说道：“方便告诉我，他怎么帮助过你吗？”
李磊犹豫了一下后说道：“可以，因为他在我入伍之后，就一直帮助我照顾我的妹妹，而且在我妹妹被杀之后，也是他帮助我从部队里逃出来的。”
张明浩一听，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。
从他这里感知的来看，这个李磊似乎并没有说谎，可如果真的存在这么一个人，那对方一定是在李磊入伍之前就已经计划好了，让李磊来担任这个替罪羊的。
这时，一旁的张鹏月问道：“你什么时候入的伍？”
李磊道：“两年前！”
两年前？
张明浩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来。
事实上，两年前，南区就已经陆陆续续的有儿童失踪并被杀害，只不过，当时的南区正随时戒备西区的反叛军扑过来，所以，并没有多少人去真正的调查。
可如今再来看，这确实是个不小的漏洞。
张鹏月看向了张明浩，轻声问道：“明浩，怎么样？有什么头绪了吗？”
张明浩也想有头绪，只不过，现在的情况是，所有的线索已经中断，如果知道哪怕对方所使用的手机号也行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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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话，张明浩眼前一亮。
就在这时，两名审判特警推开了门，其中一名审判特警说道：“报告，您的封闭审问时间已经到了。”
张明浩看了看那两名审判特警，再看看李磊，只见李磊朝着二人微微点了点头后，便站起身，跟随着那两名审判特警离去。
看着他离开的背影，张鹏月有些疑惑的低声问道：“他这是什么意思？是已经信任了我们的意思吗？”
张明浩双眼微眯，淡淡的说道：“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，但是，总得试着找到那些证据，走吧，我们去他家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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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，牛祥辉朝着他们两个人走了过来。
看到他来，张明浩十分警惕的盯着他。
而牛祥辉则是不紧不慢，脸上依旧是一副平静淡定的表情。
“张明浩，这个李磊有向你说了些什么吗？”
张明浩道：“并没有说什么有用的线索。”
对方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，偷偷的监控自己的审讯，那么，牛祥辉本人其实已经是极度的不信任自己了。
既然对方压根就没有信任自己，那么，自己也就没有必要事事都告诉他。
牛祥辉听着张明浩的话，忍不住冷笑一声道：“行了，你我明人就不说暗话了，你应该感觉到了，那封闭的审讯室内有我的监控器在，你为什么要屏蔽掉那些东西？”
张明浩见对方有追责的意思，自己也丝毫不示弱道：“既然哪那里是封闭的审讯室，就说明被审问的人也好，审问的人也罢，都不希望第三方势力知道，你安装一个监控器，那还不如带我们去公开的审讯室，何必呢？”
“我这是为了抓住凶手而已，也是为了保证你们这些半吊子选手瞎问，最后激怒对方罢了。”
牛祥辉越说越激动，到了最后一句话的时候，他几乎都是喊出来的。
张明浩冷冷的说道：“你们审问多长时间了，到最后还不是一无所获，不激怒对方就能获得有用的线索的话，我想，你们现在应该已经破案了吧。”
牛祥辉咬了咬牙，怒视着张明浩道：“行，张明浩，你很好，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，我也不再说些什么，你自己好之为之吧，告辞！”
说完，牛祥辉猛的回头，直接顺着走廊离去。
“喂，明浩，这样激怒他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？”
在牛祥辉离远之后，张鹏月低声对着张明浩问道。
而张明浩则是一脸的不在乎道：“搞得好像我们不激怒他，情况就会好转一样，现在开门见山，到了后面也就不怕他对我们使小绊子了。”
说着，他便示意了一下张鹏月，两个人便打算直接离开。
就在这时，一个声音从他们背后响起，阻止了他们离开的步伐。
“啧啧啧，我还以为是谁呢，能惹牛祥辉部长生气，原来是你小子啊？”
张明浩和张鹏月同时回过头看向了说话的人。
而当张明浩看到来人的时候，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喜。
“丁超？”
这出现的男人，名字叫丁超，是之前张明浩在单兵作战计划的仓库中认识的，而且在此期间，两个人还互相帮助，解决了不少技术上的难题。
应该说，这丁超也算是一个技术流的审判特警。
丁超笑呵呵的走到了张明浩的面前，一把抱住了他。
两个人相拥在一起，足以看出之前的关系有多密切。
分开之后，张明浩一脸开心的样子说道：“之前你调走之后，就一直没有下落，我还以为你小子上了战场了，没想到，居然调到了南区，可以啊你小子。”
丁超摆了摆手道：“嗨，不提也罢，我毕竟是家里的独子，如果我上了战场，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，我家里的老妈可就该伤心了。”
“理解理解！”
对于在这里重新见到老友的场景，是张明浩的一个意外之喜。
包括丁超本人也一样，看起来十分的高兴。
三年了，两个人三年没有再见面，而再见面之后，居然是如此的猝不及防。
这时，丁超指了指一个办公室道：“走吧，咱不要站在这里了，进去聊吧。”
张明浩笑着点了点头后，三个人便直接朝着丁超的办公室走了进去。
刚一进去，丁超便乐呵呵的说道：“咱们呐，三年没有见，真的是该好好聊聊。”
张明浩一听，心中多少有些犯了愁。
确实碰到自己的老友，应该好好聊聊的，可是，如今的他还在想着李磊的案子，所以，根本没有心思聊天。
而对面的丁超似乎看出了张明浩的为难之色，便给他们二人，一人倒了一杯热水，递了过去。
“我知道，你们有公务在身，不便在我这里多停留，那就喝点水再走吧。”
张明浩心中顿时有些歉疚道：“抱歉了，这次也不知道你在这里，所以没提前打招呼。”
丁超摆了摆手道：“你我两个人，说对不起就有点见外了，放心，现在你知道我在这里了，如果你还需要一些什么别的帮助的话，就直接找我就可以。”
张明浩笑着点了点头。
这时，丁超接着说道：“我刚才还有些奇怪呢，到底是谁这么胆子大，居然能把牛祥辉部长给惹生气，我是万万没想到，居然是你小子，哈哈哈，你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惹事呢。”
张明浩苦笑一声道：“我们只是在某些方面产生了歧义罢了。”
丁超道：“可以理解啦，只不过明浩啊，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提醒你一下。”
张明浩抬起头，有些不解道：“什么事情？”
“牛祥辉部长呢，是一个比较强势的人，他比较赞同将什么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，所以，有某些冒犯到你的地方，你可是得好好见谅呢。”
张明浩笑了笑道：“放心，看在你的面子上，我也会忍耐住的。”
丁超一听，一脸放松的点了点头。
两个人在晗旭了几句之后，张明浩和张鹏月便离开了南区总部。
也许是和丁超聊了些东西的缘故，所以，张明浩现在的心情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沉重了。
而刚走出大楼，张鹏月却是抱怨道：“这个牛祥辉还真是有点霸道啊，我看他啊，就是心虚。”
“心虚？你为什么会用这么一个词？”
张明浩有些不解的看向了他。
而张鹏月则是解释道：“当然就是心虚咯，我们之前不是已经推断过了吗？那些游行示威的民众，是被某些既得利益的人给煽动起来的吗？如果不是城墙教，也不是诺亚人，那问题肯定出在当地的特警部门啊。”
听着他这么一通解释，张明浩忍不住笑了一声道：“可以啊，你现在都能想到这么多东西了吗？”
张鹏月一脸不开心的样子道：“你这是在讽刺我吗？”
“没没没，我可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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